先去二科大准备把门面和住宿定下，事前顺便打个电话给系主任朱老师确认学费，学费便宜的话可以租个好点的居住房。
伍江的特招是系主任亲自跑的，知道是单亲家庭，经济压力会更大，而特招生的学费校方有一定自主权，回来开了個会，有李院长带头支持，就干脆把学费免了。
只是这种事不好由系主任打电话通知，走招生办，要一月份才能接到电话，所以这次打过去才知道不要学费。
打完电话没来得及跑路，被李银河老师一个电话打过来，又给抓到校园里。
风临府冬天温度不低，今天仍有十八度，外面还有穿短袖的。
伍江穿个长袖单衣，和妈妈一起进校园，被来校门口接人的导员直接带到测试场，见到一堆人。
李银河和朱想容都在里面。
喊了声“老师们好”，朱想容凑跟前来，对汪灵说：“借您儿子做个测试。”
“哦哦，好。”汪灵搞不清状况，只能应声。
朱老师就给伍江解释：“特殊招生的名额很重要，之前在五校的临时测试没有现场录像，有些老师有意见，正好你今天在这里，我们再考一次好不好？”
现在大家都才起步，没有名校烂校的分别，特招名额平分之后就变得非常珍贵，修真系用掉一个，其它院系都跟着受影响，加上还给了免学费待遇，有些争执实在正常。
“可以。”
一道真气，伍江转换一道新的都按秒算，根本是无所谓的事。
场地是室内训练场，主跨四十几米，八边形，中间没有柱子，墙面是波浪形，也许是消音降噪用。
天花板上和各角落都是摄像头，其中有几个镜头有金色或金属蓝镀膜，看着就有些名堂。
伍江站到场中，看向朱老师，等她点头，还是一样动作。
真气打到墙边的测试器材上，结果也和上次一样，两个100分，有广播报分。
李院长带头鼓掌，灵子学院几个老师都乐呵呵，管理学院和行政学院的不情不愿跟着做样子。
散场，李银河跟朱想容说几句话，两人一起凑过来。
伍江很快就发现别有有心，因为朱老师跟妈妈聊宿舍和门面、住宅租赁的事，把她带远了几步。
这边李老师就说了：“伍同学，你上回说还没筑基，是真的吗？”
伍江也不藏着，直说：“是，我看过大学教材，计划到大学听听老师们的经验再考虑。”
“嗯，好，谨慎些是对的。”李老师先肯定了他的想法，完全没觉得提前看过大学教材是个问题，又问，“真的没筑基？”
“……”他不说话了。
李老师脸皮挺厚，继续诱导：“以你对真气的控制力，只要筑基，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申请个讲师职位。”
“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，不能把太多时间花在别人身上。”伍江觉得不能让他老在同样的问题上纠缠，反问过去，“为什么李老师认为我筑基了？”
“因为那套设备就不能被没筑基的人，在二十米外打出100分来。”李银河一边说一边盯着伍江的反应。
伍江没什么反应，接着问：“理论依据是什么？”
能问出这样的问题，李银河完全没有不耐烦，只是更欢喜：“我们测试了三百名临近筑基的人，用灵距离释放真气的方式，计算真气上限中位数，以此为基础设计测试器材，再通过更多的实际测试来调整加权系数，以确保各个距离段获得的分数和融灵系对比足够公平。
调整之后，一千名灵子合身各阶段测试对象，最好的10米才有人能打出100分，20米的最高分数是90分，还有一百名筑基的参与测试，也有20余人没获得满分。”
……在毕业考试上给学生挖坑，这些人真行啊。
“有没有可能样本数不够大？”
“不排除，但你已有无垢清心相，如果还没筑基，太超出我们对修真体系的认知了。”李银河说着抽冷子问，“你想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特殊？”
不想。
“因为我在修真之前已经觉醒过能力？”
“……”太精明了也不好啊，“确实，我看过你的档案，应该属于自然融灵人群，你们这类人在融灵方面有巨大的时间成本优势，转投修真系的人少之又少，一些常规理论对你们缺乏足够的数据支撑。”
艹，总算熬过去了，高校教授真难顶啊。
伍江虽然忙着脱身，对这个课题还是有些兴趣，而且为避免李老师又把话题绕回去，就顺着问：“自然融灵在生理方面和普通人有差异吗？”
“有，比如现在引用比较多的‘艾伯特理论’，认为自然融灵人群体内几种蛋白表达和普通人不同，但这套理论无法进行令人信服的对照实验，质疑也很多。”
伍江想了想，爆个小瓜：“我知道一个村子，下学期开学前去的，他们村只有一百来人，但是有三个融灵的，应该是自然融灵。”
“哦？在哪？”
伍江直接拿手机打开地图软件，找到沟子村指给他看。
李银河本人主要研究对象是灵子本身，修真和融灵的分支上更倾